宜喝酒,意思太明显了。
庞茹神游间,那男人去旁边接电话,临走前指了指傅润宜,好像是示意傅润宜在这里等。
庞茹鼻腔立马喷出一股火,心想明成杰出息了,不仅死缠烂打,还开始玩霸道总裁这套了是吧?
庞茹走到傅润宜面前,纳闷道:“他还在缠着你?你怎么不告诉我啊,我之前教你的那些话不管用?”
庞茹既诧异于自己先前的高招未见效,也气愤于对方居然这般死缠烂打不放过傅润宜。
“什么?”
傅润宜不知庞茹认错人,一头雾水。
庞茹却不是什么软柿子,怀着一腔怒气大步上前,直奔原惟而去,抬手照人肩膀就是一拍。
“喂!你就光说喜欢我朋友,能不能结婚倒是给句话啊,追人就像你这么追的啊?”
傅润宜慢了半步,一脸急色也没拦住庞茹。
原惟扭过头,眼皮朝下轻轻一觑,肩上那只手立马讪讪缩回。
眼前英俊逼人却并非明成杰的面孔,惊呆庞茹一双大眼,但原惟没在意她的表情,他手里拿着还在通话的手机,脸上也没有被突然打扰的不悦,只是望向稍后一些追过来的傅润宜,问道:
“你又要找人结婚了?”
傅润宜喉咙咽了咽,半晌没说出话,倒是飞快地摇了摇头。
原惟对电话里说:“先这样吧,我晚点回你电话。”然后不顾那头曾凯的八卦,“谁啊?谁要结婚啊?”原惟直接把电话挂了。
原惟看了眼傅润宜,又看了一眼在场的另一个人,最后目光又落回傅润宜身上。
“你朋友?”
傅润宜点头,“嗯。”很快解释道,“对不起,我没来得及告诉她,她认错人了。”
“哦。”原惟很有兴趣的样子,“把我认成谁了呢?”
傅润宜:“……应该是明成杰。”
庞茹立刻出言作证:“是是是,我把你认成明成杰了。”庞茹赔笑道,“不好意思,我刚刚脑子一热以为明成杰又来骚扰我们家润宜了。”
“骚扰?”原惟捉出关键词,“他对傅润宜做了什么?”
作为傅润宜和明成杰闭幕戏的总导演,明成杰对傅润宜做过什么,庞茹自然是闭着眼睛也能说出来,但刚刚张嘴就被傅润宜紧急扯住胳膊,傅润宜低声在她耳边说:“别,别讲。”
于是庞茹尬笑道:“其实,也没什么啦,我们润宜有魅力,招来点儿烂桃花也是没办法的事嘛。”
原惟似问似答地说:“哦,是吗。”
傅润宜赶紧介入其中,不让庞茹和原惟再有对话的可能,她对原惟说:“我,我遇见朋友了,现在不着急回家,我想跟朋友去咖啡厅那边坐坐,要不,你先去忙工作的事吧,不用管我了。”
原惟说:“那你跟朋友先聊,我处理一点工作的事,一会儿再来找你。”
傅润宜点头说:“好。”
只听原惟没走多远,就吩咐起司机:“我对本地不熟,你帮我查查哪里能买到花盆。”
“买花盆还不简单,要多大的?我这就替您去办。”
原惟接过助理递来的资料,却说不用,“我之后自己开车去。”
等那三人走远,庞茹收回目光,再细细一打量面颊薄红生光的傅润宜,问道:“什么情况啊这是,别跟我说没情况啊,刚才你俩在那儿拉拉扯扯,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。”
傅润宜担心庞茹声音太大了,引来旁人瞩目,托着她的手往旁边去,细声道:“先找个地方坐,我再跟你说。”
“你最好一五一十跟我说!那男的谁啊?”庞茹被满脑子的问题包围,嘴巴一刻不能停,被傅润宜拉着走,步伐很被动,眼力倒好,只朝下一瞥就看见傅润宜的敞口包里露出一角的洗漱盒。
庞茹太有印象了。
去年元旦前,俩人一块去商场兑积分,放着名牌卡包不选,傅润宜说这个洗漱盒实用,当时庞茹还劝她,让她好好想想,平时不管谁约你出来玩儿,你答应一回都不容易,还带着洗漱盒过夜,有吗?你想想,实用吗?
这……就带出来了?
“傅润宜,你跟谁出来过夜了?”庞茹声音又挑高几分,“刚刚那男的?”
傅润宜惊而扭头,把“你怎么知道的”直接挂上脸。
庞茹没想到傅润宜真跟男人在酒店过夜了,震惊之余继续诈她:“你是不是睡醒没照镜子?你脖子上的小草莓难道是蚊子咬的?”
直到在空旷少人的咖啡厅寻了靠窗位置坐下,庞茹真是服了,撇撇嘴说:“好了,别照了,刚刚骗你的。”
傅润宜才半信半疑放下打开了前置镜头的手机。
就说怎么可能有小草莓这种东西。
傅润宜迅速回忆了,原惟并没有在过程中过于用力地亲她的身体,落下的吻也只是象征性的抚慰,不会有留痕的可能。
随意点了杯咖啡,庞茹朝对面抬抬下巴,审讯一样说:“交代吧,他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