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让她想起了在白家的那一晚,抿了抿唇说:“你又想亲我吗。”
陆轻舟一怔,旋即笑了:“可以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郁润青像是忽然间对她产生了许多不满:“你不能总是拿我取乐。”
“何出此言?”
“你心里清楚的……”
陆轻舟低头看着郁润青搭在膝间的一双手,攥住她的手腕,用帕子擦拭着她的掌心,还有那一根根细长的手指。
郁润青不躲了,懒洋洋的摊开掌心,是个有点享受的模样。她很习惯陆轻舟这样细致入微的照顾,可身体的反应和心里的想法还没有达成共识,因此脸颊微红,非常一本正经的盯着陆轻舟说:“你承不承认,你是故意说那些话。”
郁润青虽然喝醉了,但仍有条理,她的意思,两个人都心知肚明。
偏陆轻舟就是不肯承认,还反问她:“哪些话?”
那些话,可以笼统的说成是一些具有挑逗意味
的甜言蜜语,郁润青单是粗略的回想一下,都不由耳根发热,怎么好意思一句一句的复述。
而她不吭声,陆轻舟便又一次悄无声息的弯了弯唇角,那笑容在郁润青看来几乎是有点得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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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人!
郁润青心跳的很快,简直是在发抖。很不服气似的,她反手握住了陆轻舟的手腕。
陆轻舟一怔,抬眸看向她,那样略有些错愕的神情,让郁润青依稀瞧见了窘迫又无措的自己。
原来你也不是永远方寸不乱呐……
这样一想,在酒意的驱使下,少年人的顽劣和好胜心一股脑涌上来,郁润青攥着陆轻舟的手腕,醉醺醺地使了一点蛮力,陆轻舟猝不及防的跌坐在她膝上,荔枝一样漉漉的脸顿时染上了一片潮红。
“你心跳好快。”郁润青仰起头,同样无声的笑了,有些孩子气的洋洋自得。
陆轻舟回过神,指尖抵住她的下颚:“润青,你……”
不等陆轻舟把话说完,郁润青便开口道:“陆师姐,我不可以抱你吗。”也不等陆轻舟回答,她便把脸枕在了陆轻舟的胸口,似乎是像方才那样在听陆轻舟的心跳。
陆轻舟摸了摸她因为醉酒而越来越热的脸颊,忍不住轻笑一声:“这样好受点了吗?还生不生我的气?”
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“困了就睡吧。”陆轻舟抚着她的后颈,柔声说:“寻仙草酿的酒,喝了会做美梦的。”
郁润青没有丝毫反应,无知无觉的趴在陆轻舟怀里,睡得格外安稳。
将她安顿好,盖上被子,熄灭床边的烛灯,陆轻舟正要离开,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含混的呓语。
“母亲……我就知道……”
陆轻舟转过身,见她如释重负似的舒展了眉头,像个了无心事的小孩子,满足的蹭了蹭被沿。!
“我没有,我酒量可是很好的。”
“那你还要喝吗?”
她盯着空酒杯,摇一摇头,信誓旦旦道:“再喝就要醉了。”
郁润青酒量未必好,但教养很好,哪怕酩酊大醉,也不会吵吵闹闹,至多是昏昏欲睡的嘟囔几句酒话。
陆轻舟将她扶到床边,叫她倚着床栏坐好,又用水浸湿了帕子,想替她擦一擦脸。
帕子没有拧的很干,滴答着水,湿淋淋,冰凉凉,落在郁润青温热的脸上,弄得她不是很舒服,不自觉的偏头躲了一下。
“躲什么?”
“好冷……”
她抬脸向上一看,这个角度,似乎让她想起了在白家的那一晚,抿了抿唇说:“你又想亲我吗。”
陆轻舟一怔,旋即笑了:“可以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郁润青像是忽然间对她产生了许多不满:“你不能总是拿我取乐。”
“何出此言?”
“你心里清楚的……”
陆轻舟低头看着郁润青搭在膝间的一双手,攥住她的手腕,用帕子擦拭着她的掌心,还有那一根根细长的手指。
郁润青不躲了,懒洋洋的摊开掌心,是个有点享受的模样。她很习惯陆轻舟这样细致入微的照顾,可身体的反应和心里的想法还没有达成共识,因此脸颊微红,非常一本正经的盯着陆轻舟说:“你承不承认,你是故意说那些话。”
郁润青虽然喝醉了,但仍有条理,她的意思,两个人都心知肚明。
偏陆轻舟就是不肯承认,还反问她:“哪些话?”
那些话,可以笼统的说成是一些具有挑逗意味
的甜言蜜语,郁润青单是粗略的回想一下,都不由耳根发热,怎么好意思一句一句的复述。
而她不吭声,陆轻舟便又一次悄无声息的弯了弯唇角,那笑容在郁润青看来几乎是有点得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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