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说,不会亲自涉入险境的!”
虽然斗兽场很可恶,但能够经营这么多年,其中一定有很多他未知的手段,万一真的出事,神伤的可是他的伴侣,艾默德自认还没有伟大到那种程度。
“真的!”艾默德牵住了他的手再度保证道,“我还要跟你过一辈子呢。”
他浑身都湿漉漉的,绿眸中更是挂着湿漉漉的水气,这样保证的时候看起来真诚可怜极了。
许愿伸手捋过了他颊边的发丝笑道:“那你真正的计划是什么?”
“来一个杀一个,来一对,杀一双。”艾默德扣住了他的手腕笑道,“要么杀到没人敢来,要么就是积怨深厚,全挑了。”
总之任人宰割是不可能的。
许愿垂眸,轻吻在了他的唇角,艾默德知道他们算是达成共识了。
……
如艾默德所预料的那样,只要他有出行,就会遭遇到刺杀和围追堵截。
迷药,绊马索,搜寻犬……那些家伙们无所不用其极,显然是有极大的利润在背后做支撑。
血液在丛林中喷洒,沾染在剑锋上的血液顺着雪白的剑锋滴落下来。
被挑飞了剑的人坐在地上仰头看着那提着剑靠近的青年,他的面孔真的漂亮极了,即使是在遍布血腥的地方,他的身上也纯净的好像沾染不了一丝那些肮脏的气息。
“你不能杀我,你知道我背后的人是谁吗?!”那人顾不得眸中的惊艳,看着那染血的剑后退着。
“不知道,你背后的人是谁?”青年停下了脚步,似乎对他所说的人起了兴趣。
“他可是……”那人并未说完话,手里的粉末就直接抛洒了出去,直冲青年的门面。
“哈,小子,中了我的药!”那人话语卡壳,十分震惊的看着那直立在原地扇动着粉末,一点儿没有晕倒迹象的青年道,“怎么可能?!你怎么可能没事?!”
“你知道药剂吗?”青年翘起了漂亮的唇角。
“不,不知道……”他的话音落时,颈侧的血液飞溅了出来,视线一片漆黑之前,映出的是青年漫不经心的笑容。
“那你就不用知道了。”艾默德看着倒下的人哼笑道。
丛林间一片血腥气,他甩掉了剑上的血珠,转身上马离开了此处。
虽然杀人并不是一件好事,但他惩恶扬善的模样还是很帅气的,回去就去找布兰德要奖励。
信鸽飞舞着落在了窗前,修长的手指解下了其上附带的竹筒,卷起的信轻展,其中记录着独角兽的踪迹。
窗边的人轻笑,拿过裁好的信纸给了回信,将鸽子放飞了出去。
等到这里的事情结束,送他一只独角兽做礼物应该会很开心吧?
这里一片岁月静好,烹煮着香甜的食物等待着家里另外一位主人的回归。
斗兽场内却是一片噤声,为首者摩挲着鞭子,气息浮动着:“这次派去的还是没有回来?他就一个人!”
“可是那家伙真的很……”那人的话没能说完,挥出的鞭子已经将他抽倒在地。
“我要结果,只要不死,把人带回来就行。”为首者捏着血淋淋的鞭尾道,“到时候要是办不成,就全部自己上场吧。”
“是!”噤声的人齐齐应道。
“滚!”为首者说道。
其他人纷纷鱼涌而出,只剩下那捏着鞭尾的人冷笑了一声:“美人……”
还不是任人摆弄的玩物,要怪就怪他自己太招摇了,入了太多人的眼。
信件各处送达,罗拉王国的夜晚再度混乱了起来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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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她的确有着这样的目的,但格洛丽亚却清晰的知道这样的心思不能让她的父亲知道,因为他讨厌心思深沉的家伙,连葛瑞丝在他的面前都不能露出恶毒聪明的一面来。
……
阿扎德最近的经营状况实在不太乐观,他的原料问题刚刚解决,成品出售却被卡住了喉咙,无论是降价出售还是未降价出售的商人们都好像把住了风口,群起而上。
无论他摔打了多少杯子也无济于事。
“那真是一个倒霉蛋一样的家伙。”阿伯特毫不犹豫的发出了嘲笑,“从他娶了新的妻子后,生意好像就没顺过。”
“听起来确实很倒霉。”许愿笑道。
“或许是他的新妻子会给他带来霉运也说不定。”阿伯特一边看着合同一边幸灾乐祸道。
“这样的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?”许愿抬眸问道。
“哦,娶妻当然要娶贤德的妻子,能够操持好家务,不让丈夫烦心。”阿伯特耸了耸肩道,“可是阿扎德娶妻之后,却看起来不怎么高兴,连生意也一落再落,难道不是那个女人带来了霉运吗?”
许愿未语。
“您的妻子想必一定是很贤德的人。”阿伯特看过这长期订购的合同后吹捧道。
“他是一个很好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