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却是:安静点喝。
应缺敛眸垂目:“我分明是夸他,他却嫌我话多,不过是想多听听他人夸我们恩爱的话罢了,夫人竟这也不愿。”
“唉,果真是糟糠之夫,被嫌弃了。”
假模假样地自怨自艾半晌,却未得999半点回应,连吐槽也无,应缺不由又戳了戳,“你说是不是?”
仍未有回应。
应缺微怔。
“夫君?”崔拂衣唤他,“又想什么?”
应缺抬眸,怔怔望他,眸中似飞速闪过无数神思,百转千回,令人分辨不清。
半晌,方才微微一笑,握着崔拂衣的手,低头珍重一吻。
“无事……”
“无事……”
喉中似有堵意。
应缺本当自己只道寻常,却如今也是心神微乱,原来他并非毫不在意。
原来……终是不一样。
崔拂衣余光一扫,面色微赧,见他犹自出神,不由出声道:“夫君,再不喝,汤便凉了。”嘴上这般说,却是并未抽回手来。
应缺敛眸莞尔:“好,听夫人的。”
完了又添一句:“今后都听夫人的。”!
应缺能掌握过继人选,仅凭这点,只要应缺活着一日,他们便要捧着对方一日。
今晚阖家团圆,若有人惹是生非,定不会被轻饶。
也是今日,崔拂衣瞧见那几个庶子院中,竟有足足近十位有孕显怀的侍妾通房,哥儿女子皆有,也不知是否因为以为应缺偏爱哥儿,便觉哥儿所生之子更有优待。
这还仅是显怀的,未显怀的不知还有多少。
应缺想,人类身体果然能超越极限,要想让这么多人有孕,他的那些庶出弟弟们也不知被榨干没有。
他已然瞧见有几人精神萎靡,黑眼圈甚重,若再如此下去,只怕自己还未归西,他们便已经精/尽/人/亡。
未免当真造成如此境地,应缺觉得自己应当多努力些,尽快将999送进崔拂衣腹中,如此,也算解救那些可怜的庶出弟弟们。
“夫人,你辛苦了。”应缺这般说着,还让侍候的丫鬟给崔拂衣盛了碗鸡汤。
崔拂衣虽不知应缺何故说这话,却也未拒绝这汤。
只是不知是否有些凉了,他喝着并不美,略微蹙眉,因着桌上王爷王妃皆在,崔拂衣仍是忍着将鸡汤喝下。
瑞王见二人夫妻和乐,难得笑了笑夸道:“今年是你们成婚后过的第一个年,父王没什么好东西,只有几间不值钱的铺面,待会儿把房契地契给你们送去。”
众人无言以对,瑞王口中的不值钱与他们所以为的不值钱大约不尽相同。
应缺微笑应下,“多谢父王。”
崔拂衣自那日起,便也不再与瑞王瑞王妃客气,今日自也是随应缺一起应下,倒也称得上夫唱妇随,更显恩爱。
灯火荧荧,应缺望着满庭花团锦簇,只觉崔拂衣最为醒目,宛如烟火中最灿烂那颗,一绽放,便无人争辉。
崔拂衣抬眸余光轻扫四周,见他人并未光明正大看他们,这才指尖轻戳应缺手臂,小声低语:“夫君瞧什么?”
应缺微微一笑:“我瞧夫人生得美。”
崔拂衣原是不愿当众展露情绪,此时也不由微弯眉眼,“不如夫君。”
他本想给应缺盛鸡汤,思及今日鸡汤不好喝,便又转手盛了甜汤,总归无论什么汤,只要甜的,应缺便都喜欢。
“夫君,仔细点喝。”
他这么说着,眼神说的却是:安静点喝。
应缺敛眸垂目:“我分明是夸他,他却嫌我话多,不过是想多听听他人夸我们恩爱的话罢了,夫人竟这也不愿。”
“唉,果真是糟糠之夫,被嫌弃了。”
假模假样地自怨自艾半晌,却未得999半点回应,连吐槽也无,应缺不由又戳了戳,“你说是不是?”
仍未有回应。
应缺微怔。
“夫君?”崔拂衣唤他,“又想什么?”
应缺抬眸,怔怔望他,眸中似飞速闪过无数神思,百转千回,令人分辨不清。
半晌,方才微微一笑,握着崔拂衣的手,低头珍重一吻。
“无事……”
“无事……”
喉中似有堵意。
应缺本当自己只道寻常,却如今也是心神微乱,原来他并非毫不在意。
原来……终是不一样。
崔拂衣余光一扫,面色微赧,见他犹自出神,不由出声道:“夫君,再不喝,汤便凉了。”嘴上这般说,却是并未抽回手来。
应缺敛眸莞尔:“好,听夫人的。”
完了又添一句:“今后都听夫人的。”!
应缺能掌握过继人选,仅凭这点,只要应缺活着一日,他们便要捧着对方一日。
今晚阖家团圆,若有人惹是生非,定不会被轻饶。
也是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