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了呀。
前面就是岔路口,桐桐摆摆手,“那您赶紧回去吃饭……我表姐泡的无骨鸡爪估计能吃了,回头您也尝尝。”
好!好!
鲁师傅回家看到厨房里忙活的秀秀,吃饭的时候没言语,吃了饭却第一次坐出租车往儿子的单位去了。
单位门口,吴庆出来,看到母亲:“妈,出什么事了?您上这儿来干什么?”
鲁师傅手都抖了:“你告诉我……你跟这个秀秀……到哪一步了?”
吴庆皱眉:“什么哪一步了?您这说的什么呀?”
“儿呀,我知道你瞧不上吴大平,但吴大平的一些话,我觉得是有道理的。”
“提他干嘛?”
“你听着!”鲁师傅抓着儿子的手,“第一,别招惹有本事的人!凡是有本事的,干出一点名堂的,他一定不是纯粹的好人。有本事的人,不一定是坏人,但他绝不是你以为的好脾气的好人。”
吴庆松了松领口,“你不是喜欢林桐吗?她也不是好人?”
“她不是坏人!她人很好……但她不是个善茬。”鲁师傅看着儿子,“这么说,你懂了吗?”
“嗯!您想说什么?”
“别得罪有本事的人!别故意与谁为敌,那长久不了。”
吴庆笑了一下,“我哪有跟谁为敌了?您想多了。”
“行!记住这个就行。”鲁师傅又道:“第二,干什么都别叫人揪住了尾巴!你想想常勇他爸,因为一个女人,叫吴大平给拿住了把柄……平时吴大平怎么巴结人家的,可一朝翻脸,常勇他爸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吴庆没言语。
“跟人交好!别管什么人,跟人交好……不得罪人,这才能长久。”鲁师傅说完,气都泄了,“帮小忙,结人情;不结怨,不落话柄,不留把柄……不坏事呀!”
说完,转身走了。
一个人落寞的背影,沿着街道慢慢的走远了。
吴庆扶额,说不清是什么滋味。但这几乎是被母亲给戳穿了,他将收的钱再退回去是不可能的,只能找有关部门说明情况,说他的摇摆不定,以及后知后觉对方更大的恶意。
回头又找了白总,将秀秀退了回去。
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他:“相交一场,忙还是会帮的!咱们君子之交,以后还是朋友。”
已经收了五万了呀!
有关部门当然会约谈白总,这属于贿赂。第一次犯,给予批评,钱给退回了。
白总:“……”行吧!不过这吴庆怕是还得高升。
不过,也好!朋友嘛,朋友挺好的!此人……不能控制,那就当朋友好了。
他不明着联络对方了,只背着人的时候打电话道:“您以后有什么差遣,尽管吩咐。但凡我能办到的,一定给您办到。能为您办事,那是我的荣幸。”
吴庆轻笑一声,挂了电话:原来还可以这样!原来还可以这样!!
然后桐桐就觉得紧跟着好几天都不见那个秀秀了,听说秀秀在北方呆不惯,回南边去了。现在家里的保姆是个四十来岁的大姐,有点碎嘴子,但人还怪勤快的。
这就可以了!居心叵测的人还是少接触的好。
回家的时候大院的广场上有一大卡车的苹果,吴庆远远的喊:“赶紧的!帮帮忙!我一同学老家种的,卖不出去!帮我消灭消灭。你可是大户,怎么着?不来八百斤吗?”
一群人轰然而笑,吴庆好像还是当年的吴庆。
是不是当年的,咱也不知道。
她也笑,“吴处吩咐了,敢不从命?八百斤,给我留着,我这就回去喊人去。”,
鲁师傅心里抽了一下,手都揪住衣摆了。
桐桐不住的摇头,“那些年虽苦吧,但人心哪有那么复杂?就说人坏吧,他能坏到哪里去呢?现在这,谁知道这背后是人还是鬼?听说呀,朋城那边,有些也养二奶,这二奶一怀孕,不是送到港城就是送到国外,孩子都攥在人家手里了。这往后,就是人家那些人的一条狗,看起来是吃香的喝辣的,这些人也乖顺,但谁掌控谁遇事就知道了?有时候读书出来的人,真算计不过那些鬼蜮之辈。”
鲁师傅心说,桐桐向来也不是个爱多嘴的人。
说到这里了,桐桐就又笑,“所以说,那话真没错!万恶的资本主义!一沾钱,一朝钱看,恶的本性就出来了。”
是啊!是啊!人心坏了呀。
前面就是岔路口,桐桐摆摆手,“那您赶紧回去吃饭……我表姐泡的无骨鸡爪估计能吃了,回头您也尝尝。”
好!好!
鲁师傅回家看到厨房里忙活的秀秀,吃饭的时候没言语,吃了饭却第一次坐出租车往儿子的单位去了。
单位门口,吴庆出来,看到母亲:“妈,出什么事了?您上这儿来干什么?”
鲁师傅手都抖了:“你告诉我……你跟这个秀秀……到哪一步了?”
吴庆皱眉:“什么哪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