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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遇陀思妥耶夫斯基 (2 / 4)

。而在他们的对面,其中一名同伴抬起头。在散乱的发丝之下,赫然是那名已经死去的少年的脸。看起来,苍白而又病弱。

那原本是木棍青年的同伴,与他们一样拿着一根粗糙的木棍,穿着亚麻布衣服。刚才这名同伴还在和他们说话,突然间.....为什么变成了死去的费奥多尔?

“费奥多尔,不管你使用了什么诡计,别想活着离开这里!”木棍青年们又开始围殴少年。虽然他们有些茫然,但更多的还是愤怒。明明刚才已经把他打死了,为什么他又活生生地出现了?而且穿着与我们一样的衣服。我们的同伴又被他搞到哪里去了....禅院晓看了看地上血泊之中的尸体,又看了看对面重获新生的少年。

少年也有些茫然,似乎也没反应过来。

他看见无数木棍又朝他劈头盖脸而来,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挡在身前,护住自己的头部。然而他的动作仍有些无济于事。十几个木棍青年看见少年的反应之后,心中疑虑一扫而空,更加大胆地将木棍挥了过来。

“嘭”地一声枪响,接着又连响几声,他们手里的木棍掉在地上。没有人看清发生什么。

但所有人都将目光移向在场的那位异能者,只见异能者一脸平淡,仿佛对世间一切都漠不关心,但在那双眼睛里,泛着淡淡的寂灭之色。那应该是一双杀过很多人的眼睛,对生命和死亡都充满了漠视,就像一位来自地狱的使者。

十几个木棍青年纷纷丢下木棍,四散而逃。

唯有那名贫血体弱的少年,在听见接连响起的枪声之后,又看见禅院晓一脸淡漠地向他走来,脚底一空,不慎跌落在地。禅院晓站在少年面前,半晌才伸出手:“我带你离开这里吧。你叫什么名字?”

病弱少年跌落在地,看见禅院晓的视线与伸过来的手之后,下意识往后瑟缩一番。散乱的头发之下,眼睛里仿佛还残留有一丝惊恐。“费奥多尔。”少年迟疑地伸出手。

禅院晓将他拉起来。

他大概懂了,这位名叫费奥多尔的少年,其实也是一名异能力者,只不过,他的异能力要在死亡之后才能展现出来。在此之前,他一直以普通人的身份活在世上。“他们为什么要杀你?”禅院晓问道。

费奥多尔一双迟疑的眼睛,注视着禅院晓,半晌没说话,只是有些僵硬地摇了摇头。他的脸色分外苍白,看起来非常脆弱、易碎。禅院晓叹了口气,心想这个问题问了可能也白问。估计就是一些仗势欺人的桥段和戏码吧,他再问下去的话,都快受害者有罪论了。然而后来禅院晓才知道,费奥多尔竟然是

是因为欠了很多赌债才被人追杀,因为身无分文、赌债实在还不上了,被那群人的头领宣布要打死。禅院晓:.....?"

禅院晓一脸黑线地注视着这名自称来自基辅罗斯的贫血体弱少年,心想你说自己从基辅罗斯逃难来此,该不会也是为了逃避赌债吧?费奥多尔!人不可貌相啊!

禅院晓僵硬当场,以为自己终于做了一件史无前例的大善事的他,出走半生归来仍是黑恶势力,还成为了一名欠债无数的赌徒的同伙。“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欠债无数的?”费奥多尔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
“你家门口都写着欠债还钱、死赌鬼赶紧还钱、不还钱死全家。”禅院晓好心指出。

“原来如此。”费奥多尔恍然大悟。因为刚从基辅罗斯逃来这里不久,门口那些鬼画符其实他还不大认识。禅院晓:...."

“不过我全家都已经死了。”费奥多尔站在家门口抬头看着那些催债的文字。贫血而体弱的脸上,看不出多少情绪波动。禅院晓想了想:“我也差不多。

酒馆,禅院晓与费奥多尔站在一张赌桌旁边。费奥多尔说酒馆鱼龙混杂,如果想要在城镇里找人的话,首先可以来这里打听消息。禅院晓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,就来了。

酒馆里烟雾缭绕,弥漫着酒精与烟草的混合气味,内部的装饰简单而古朴,墙壁上挂着粗糙的画作,木质地板还覆盖着厚厚的尘土。人们围坐在桌子周围,大多穿着简朴的衣服,有的是粗布衣衫,有的是皮衣。

禅院晓所在的是酒馆内一张最大的赌桌,周围的人有些拥挤,他们的身形大多都比禅院晓与费奥多尔大出不少,挤得难受。“费奥多尔,你怎么又来了。”其中一名胖大的家伙调侃地说道,“明明都负债累累了吧?小心待会儿你的债主过来,带一群人砍你。”禅院晓:...."

费奥多尔没说话,拿着禅院晓给的一小袋金币在赌桌上倒了出来。赌桌上布满了划痕与磨损,与明晃晃的崭新金币相比,颇为格格不入。禅院晓戳了戳费奥多尔,低声:“你不是说帮我打听消息吗?为什么我们在赌博?”

费奥多尔一张贫血体弱的脸看过来:“你去打听消息啊,我在这里帮你稳住他们。”

禅院晓:“?”竟然是这样的吗。

禅院晓沉默地看了一圈,感觉酒馆里的这些人好像不是很好打交道,挺麻烦的样子,于是他又低声对费奥多尔说:“你帮我打听一下。”费奥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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