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交待几句后,抱着苏烟回到凤仪宫。
凤仪宫内的寝殿,床幔被勾下,遮住里面的曼i妙风光。
苏烟和陆行之肌肤相贴,她勾着他的脖子,粉颊蹙着春天般的浓艳,终于有了点力气和他说说话。
她问,“夫君,我们这样.......算不算同I房了?”
陆行之失笑,“自然不算。”
他问她疼么?痛么?
她摇头,只说涨得慌,但是没有教导麽麽说的那些惨烈,不仅不疼,相反,她竟还觉得挺好,就是不知为何没有落红。
她想,若是同I房就像这样,似乎也不难受。
可是,陆行之看起来不好,很不好。
他额头上有隐忍的青筋,撑在她身侧的双臂僵硬地像石头。
他的样子,一点也不享I受,倒像是在极力地压抑什么。
她说,“夫君,要不,还是算了?”
陆行之失笑,想说他的乖乖媳妇儿真是好狠的心。
这种事情,男人一旦开始,怎么可能停下来?
她倒是吃饱了,就不管不顾他了。
他在她唇上惩罚似地咬了一口,
“不急,郭神医已经在准备了。”
“无需等到明日,等会儿就可以。”
刚才在后庙,郭神医给苏烟把过脉,她体内的蛊毒已经成熟了、迫不及待地想要宣I泄,她才会那般失I控。
但他需得做些准备事宜,不能冒冒然许帝后圆I房,否则恐有性命之忧。
郭神医熬了一大锅草药水,放在一个木桶中拌匀了,用八扇屏风做遮挡。
陆行之抱着苏烟入了木桶,水面上有堆叠的玫瑰花瓣,遮住水下的景致。
他的左手腕和她的右手腕上分别绕着一根红绳,红绳的另一头牵在郭神医的手中,用丝线固定了,下方放一个青花瓷碗。
待到两人合I欢完毕,两人体内的蛊毒会顺着红绳爬到碗中。
陆行之不再隐忍,连续多天的相思让他沉I沦。
他一鼓作气。
那破开的阻碍让她疼痛不已,却也让他有顷刻的狂喜。
他失神一笑,抚上她紧皱的眉心,
“夫人,这才是圆I房。”
“受着。”
*
翌日,解了蛊毒的苏烟坐在梳妆台前,由如薇如意帮她梳妆。
没了情蛊的折磨,她恢复了往日的精气神,面上终于有了正常人的红润。
许是被陆行之的精I魄滋养过,那微眯的眼尾尽是初为人妇的风情。
昨日,从晌午开始解蛊毒,逼出蛊虫后,郭神医道了声“恭喜,蛊毒已解”,便悄无声息地退下。
没了外人在,木桶里的陆行之愈发地毫无章法,足足将她折腾地够呛。
不过,他还算有心,体贴她是处I子,晚间愣是一直忍着,没有强要她。
还给她按摩身子、伺候她沐浴用膳,哄着她入睡。
今个起来,她并没有寻常小娘子的腰酸背痛。
如意,“娘娘瞧着面色真好。可还有哪里不适?”
当奴婢的原以为,就将军这副铁打的身子,娘娘的第一回定要吃大亏。
不说在床上困个三五天起不来,至少也病恹恹地用几天药。
不曾想,将军这般怜惜人,没将人弄伤。
苏烟想说,她之所有没受伤,是因为情蛊的提前滋养,滋养了足足四十多日呢。
所以,情蛊虽磨人,但也有好处。
她想了想,笑道,“是挺好,我没什么不适的。”
陆行之刚下早朝,走到殿外的时候,刚好听到苏烟和如意的对话。
......挺好?没有不适?
这句话就像根刺,直直地刺入他的心脏,刺破他做男儿的尊严。
他一句话不说,命人关了门窗,让伺候的婢女们都下去。
苏烟不解,“怎么了,夫君?”
他还是不说话,单臂扛了人就往床榻上走。
直到他开始解她身上的罗裳,她立即慌了。
“不是,夫君,不是说好了,今日不来了么?”
他不理,笑着在她腰间掐了一把,“为夫后悔了。”
*
崇远崇府。
府上即将开午膳,婢子们将桌椅碗筷摆好,等着老夫人端最后一道菜上桌。
据说,今个是几位主子的阖家团圆日。
老夫人亲自下厨,做了一桌子的农家小菜。
用膳前,黑影让闻兮给列祖列宗、亡父亡母上香。
“阿弟,跪下。”
黑影名崇武,崇家第八代长子,后改名门武;
闻兮名崇文,崇家第八代次子,后改名闻兮。
闻兮上完香,和长兄黑影一起出了祠堂。
闻兮拿出一副女子的画像,是他无意识间画的